“灵漓，你觉得流月是怎样的人？”

“空城那天也问过我，她很好，一直都在帮助我们，在学院里的时候，是她站出来与我一起挑战沐晴老师，对我来说，从那一天开始，就把她当作了朋友。”

“朋友？朋友到底又是什么。”

子冥抬头望向远处，雪国的天永远都是一片迷雾，让人看不到光，看不到未来，那么，他和流月的未来，又何去何从？

“朋友就像我和你啊。”

女孩子清脆如铜铃的声音打断了子冥的哀愁，他扭过头，红头发的女孩子正对他扬眸浅笑着，“朋友就是能够相互依存，相互担当，快乐就大家一起分享，悲伤会陪你一同面对，并肩作战，可以把生命完全交给对方，一起旅行，一起欢声笑语，这就是我所谓的朋友。”

并肩作战，交付生命吗……

子冥是从来不笑的，他的表情只有两个，冷和狠，但是此时此刻，他笑了，虽然只是淡淡的勾了下唇，没有血色的脸色也让这个笑容显得太苍白，但灵漓还是很惊讶，指着他，“子冥，其实你笑起来……比不笑还恐怖！”

“你找死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