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渊却不说理由，只是把她叫过去，坐在床边，“小豆芽，鬼雾城的事件刚告一个段落，休息几天也不失为过。”

“好吧……”

总觉得他有事情瞒着自己，但既然他不说，灵漓便也不再多问，“子午死之前说的话我很在意，莫渊，你觉得呢？”

莫渊凝眉，“确实，我会派人去调查。”

在山洞中的时候，子午死之前忽然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，他说，“你们破坏了鬼雾城，坏了我们王的好事，绝对会受到报复的，等着吧！”

他口中‘我们的王’指的是谁，莫渊说不可能会是冥王冷鳞，也不可能是他，那唯一只有一种可能，就是空王，但是空王……

“莫渊，空王到底是个什么人？为什么我都基本没听人说起过，也从未见过他出现？”

“唔……”莫渊沉思片刻，“空王在与我们一起打下耀夜国之后就退隐了，他本来就不喜欢世俗的争斗，这个头衔也是当时天晟王封给他的，自那天后，他就再没出现过了，现在隐居在哪里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那根据你说的，他貌似不太符合子午说的那样啊……什么破坏了他的好事，什么好事。”

莫渊摇摇头，就连他也不知道子午所说的那句话，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灵漓叹了口气，“不过子冥和流月的事情总算解决了，当初说过会再见面的，现在也见面了，只差空城和天痕了。天痕……不知道他在耀夜国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