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，让你伤害我们。

“那个，灵儿，她说不定是有苦衷的……”

天女弱弱的辩解着，司徒若灵却撇撇嘴：

“苦衷？什么苦衷，苦衷能有这么长时间吗？我都没见过她一次哎……”

眼神有点的黯淡，她再强大，也有柔软的地方。

以前的时候，不对娘亲怀有期望，自然的也不会在意，可自从……

脑中，依然记得她模糊的影子，她的手指，触到自己的额头的冰冷……

可是，她知道的，也只是这么多而已。

她其实有很了解她的，可却依然有怨恨，若是她在身边，谁敢欺负她啊。

“灵儿，没有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女儿的，你要相信，她做的事，你纵然是不理解，但……却也是为了你好的……”

是这样吗？

“那可未必啊……她说不定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呢？”

天女的嘴里一甜，她用力的克制了下，才压下吐出的冲动。

呵呵，心，如被人捅了一刀，她的女儿，不会理解自己吗？

若是……若是这样……

可她该怎么做？她有后悔的余地吗？

天女摇摇头，若是真的可以选择，可以重来一次，她还是会选择，把她送走。

“灵儿，吃饱了吗？我们出去走走？”

锦王的声音，缓解了天女的尴尬，司徒若灵点点头，随着锦王起身，两人的身影，从后面看，分外般配。

天女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们，手紧紧地捂着胸口，偶的一声，一大口的鲜血吐了出来。